一根紅色羽毛

就一写文的,日常刀里找糖。我英深坑,只要是霍克斯的cp都嗑

荼霍|关于在霍克斯喝醉后发生的那件事

     (修改标题重发一下)

  一个霍克斯被利用?的故事

  

  霍克斯在被公安利用多年后试图人工开启新人生。在他喝醉酒的时侯,他认为他可以让荼毘帮忙“协助”一下。


  尽管他有理由感到震惊,但他被选中成为间谍并不那么值得惊讶。 

  

  他总是把自己陷入被别人利用的境地。

被迫为了更多人而扮演一个敌人,实际上并不困难。 这就像他被迫扮演英雄一样容易。 

  

  他一生都在扮演不属于自己的角色。

当他和荼毘开始一段交杂着欲望和利益的恋情时,他甚至感受不到惊讶——这是当然的,对吧?就像No.2英雄和通缉中的敌人一样。

  

  在某些好日子里,他认为这件事不止于此。 当他们在一起时,他对荼毘形成了强烈的依恋,认为他和自己的精神有点共鸣,他们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糟糕的日子里,荼毘只是另一个利用他的人。 荼毘和他像情侣一样做爱做的事。


  霍克斯今天过得很糟糕。

实际上,今天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日子之一。

   

  他成为英雄的契机出现在那年的同一时间点——那场连环车祸迫使他成为一名英雄。 

  

  那是一段特别苦涩的时光。 

  

  霍克斯从来不想成为英雄。 

  那场事故发生时,他还是个小孩,虽然这是个很自私的想法,但如果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不会救下车祸里的任何人...至少未来他不会是一个提线木偶。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杯子里的冰块互相碰撞,叮叮当当。

  他的倒法甚至导致酒溅出杯外。

  他已经很醉了,但他想喝的更醉。

  

  通常,他必须阻止自己像这样放纵欲望——毕竟他不能在宿醉的状态工作,而且他总是在工作——但他明天请了一天假来奖励自己。 

  他的已经休假申请已经通过-在一堆繁琐的程序后-但毫无疑问,如果有一个敌人跑出来闹事,媒体会在他休完假的隔天用话筒攻击他。 


  他举起杯子,朝空气碰了碰杯,向空气发出欢呼的讯号,然后将苦涩的、灼热的酒倒进他的胃袋。

  他摇了摇头,好像这有助于他的头脑清醒,并集中精力在让呕吐的冲动消失。

  他又倒了一杯。

       他的脑袋里飘着自我怜惜和对世界的愤怒的想法。 

  他想要真正的生活。

   不是现在这个,他觉得自己是周围每个人的傀儡。 他不想被利用。

也许自己应该去死,再也没有人可以控制自己。

        不过又或是把他當成沙包。 他母親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是个有精神疾病的酒鬼,只有在她喝的烂醉时才会平静下来。 

        他小时候,他的母亲曾几次试图自杀,每一次都在他面前,并经常向小启悟倾诉—或发泄她自杀的原因。 他连小学的年纪都没有,就已经在担任她的伪心理治疗师。 即使是在那时,他也在被他母亲利用。

  

  不用说,他熟悉各种自杀的方法。


  这不是很棒吗? 这将是对每个利用他的人的报复。 他们不能再利用他了。 他们必须知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好事。


  也许不是。 他有一个他指名过的雏鸟,他遇见过的几个粉丝,一些善良的职业英雄——一般来说,有不少人他会故意远离。 

不过,他不介意因公殉职。

  

  暴露的间谍被拷问并处死很正常。


  在一分一秒的思考中,他给荼毘发了一条简讯。

“晚上11:39 霍克斯:来我家。”

“晚上11:42 荼毘:马上到。”

         荼毘用不了多久。 在那段时间内,霍克斯太醉了,无法正确处理他接收的讯息。门被敲了三下,门没有锁好。

  荼毘进入房子“嘿,小鸟。 上次我在这里的时候拿了一把备用钥匙。” 霍克斯以为他把它放到其他地方,但他应该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敲门?” 他的话语含糊不清。 

“这是一种礼貌的行为。 你喝醉了吗?” 他说

“我不知道,是吗?” 霍克斯反驳,听起来好像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回覆。

“好吧,如果我要处理你的话,我需要这样。”他对霍克斯开玩笑说,

  霍克斯皱了皱眉头。 他最好直奔主题。


  “公安委员会要求我加入敌联盟。 获取内幕资讯。 就酱。谢了。” 荼毘正在倒自己的饮料,但听到这几句话时,他立刻停止动作。

  霍克斯继续说。

“我一直在向......向他们报告你们的的资讯,对你撒谎之类的。” 

         荼毘在震惊带来的沉默中思考了一

  在双重间谍的职责下死去。 不算自杀,但在死亡方式清单上还不算太糟糕。 至少他不必感到太内疚。 

不过,荼毘并没有愤怒地爆发,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喝几口酒,做几个深呼吸。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他那双明亮的苍蓝的眼睛几乎让霍克斯感到清醒。

        “因为......”他喃喃自语。 

  他没有想透这一点吗? 这不就像他让自己相信后幻灭的时刻,那样明显的证据吗?

“你呢? 你说如果我背叛你,你会杀了我。我现在告诉你,我背叛了你!” 

  

  霍克斯用指责但带了一点犹豫不决的语气提高音量。他告诉自己,态度摇摆不定的是荼毘,不是自己。

        “所以杀掉我。” 他说完了,看着荼毘的眼睛。 荼毘的眉毛皱在一起。


  “你在搞什么鬼? 你想要我杀了你吗?” 霍克斯继续盯着他,以代替回应。 

荼毘叹了口气。 “你喝得太多了。”他喃喃自语着,把一瓶酒拿回厨房的橱柜里。

“就是只有这样?!” 霍克斯感到质疑。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 所有这些的威胁,你甚至不会执行?”

“老天啊,霍克斯,这太......” 他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 他闭上眼睛,双手握成拳头。 

  “听着,我对英雄的事情有一种直觉——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愚蠢,当然我有感觉得出来,你是个间谍,但我真的可以杀了你。” 他给了霍克斯一个含着意义的眼神。

“你真的认为我会杀了你吗? 不...,我...我爱上你了。” 荼毘的声音忽然变小了。

“你爱的是我的身体。” 霍克斯喃喃自语。

“什么? 我--这就是问题吗? 我以为你知道——“

“我厌倦了被利用,荼毘。” 霍克斯说,他的声音暴露了他真正的弱点。 

“被我的父母、那些强迫我成为英雄的人、公安委员会、敌联盟利用,我只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疲惫。” 

  霍克斯最后一段话几乎是喃喃自语,但他们现在共处一室,贴的极近,荼毘当然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我的生活不是我的生活,荼毘。我...我想死。 你能帮我吗?” 他抬起头看着荼毘。

  也许至少这样,世界就永远不会知道这是自杀。

“不,不,不!” 荼毘用手指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他开始反覆踱步。

   “霍克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 

霍克斯慢慢的走到橱柜前去拿酒瓶。 荼毘在他到柜子之前抓住了他。 

“不可以再有酒精。” 他说。

   霍克斯还是从荼毘的手中抓住了酒瓶,并回到桌子上再倒一杯。 荼毘跟着他,又坐了下来。

“我......很抱歉你有这种想法。” 荼毘说。 霍克斯耸了耸肩。

“没关系。”

“这显然不是。 你试图让我杀了你。” 那天晚上,荼毘至少叹了一百次气。

“你真的认为我会吗?”

霍克斯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 “有时候,我想你不会。 我爱你。 但有时我相信你会的。” 他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我该开心你不高兴吗?”

荼毘低头看着他的手。 “我不太确定。” 

  他避开了霍克斯的眼睛。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告诉我的事情。 在联盟中。” 现在轮到霍克斯震惊了

   “而且,好吧,你可以放弃当英雄。 你可以真正成为一个敌人,或者是找一份正常的工作。重塑一个新的自己。” 老鹰队能看出来,他试图提供听起来真的有用的方法。

霍克斯笑了笑。 “谢谢。 不过,我不确定这是否那么容易。 每个人都知道我的长相。” 他摇晃着现在空空如也的杯子,里头有晃来晃去的冰块。 “我现在甚至不属于我自己。 我属于公众,我属于公安委员会。” 蔑视流淌在他的声音中。

“别管太多,换掉你的名字。我们可以一起去遥远的地方,没有人认识你。

霍克斯的眼睛亮了起来。 “一起?”

“是的,当然。 为什么不呢。” 霍克斯笑得很开心,心里很清楚这不可能发生,但他很享受这个想法。

荼毘给了他一个欣慰的微笑,然后给他拿了一大杯水。 “喝水,好吗? 然后睡觉。 不要熬夜。” 他轻轻的抚摸霍克斯柔软的头发。

   “我们明天可以集思广益。” 荼毘亲了一下霍克斯的额头。

霍克斯微笑着喝完他的水。 “好吧。” 

荼毘带他到自己的床旁,霍克斯仍然因为喝太多而失去平衡感。 他明天的宿醉一定很严重。 

荼毘帮霍克斯把衣服脱掉,带他上床睡觉。 他把被子拉到他身上。

“谢谢,”霍克斯说。

“不客气。” 荼毘点头。

“真的。 这很棒,我喜欢被照顾,尤其是你。” 霍克斯说。 荼毘用胳膊搂住霍克斯的背。 “去睡觉吧,”他喃喃自语。

   霍克斯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并度过了他长久以来的第一个深层睡眠。

  光芒的燃烧着薄薄的眼睑。 霍克斯转过头,感觉自己的意识终于回笼。

  不知何故,他的大脑感到沉重,混乱和不清楚。 他感到疼痛,他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噁心。

 

霍克斯感觉很糟糕。

 

凭藉他认为职业英雄该有的决心,他强行睁开眼睛,并被从窗户照入眼中的光线亮的眯起眼睛。 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

 

他甚至在意识到今天是休息日之前就开始准备工作了。

 

真好...... 他喃喃自语。 因此,他停止了平日的早晨例行公事,决定穿着家居服在家里懒洋洋地做所有事。

 

不过,当他走进客厅时,他注意到那里还有人。

 

荼毘?

 

“嘿,”荼毘说,显然吓了一跳,毕竟一直在看他的手机。 等等...荼毘,吓了一跳? 

 

“你......” 霍克斯喃喃自语,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然后阻止自己。

 

“呃——你昨晚给我发讯息,要我过来,你还记得吗?” 

 

霍克斯笑了。 “是的,我记得。” 他几乎没有记忆。 他知道如果他尝试的话,他可以,但他感觉到他的大脑拼命地将昨天的记忆移除。 

 

荼毘点了点头。我给你带了吃的。 他现在听起来依然冷漠,但仍然与平常不同。 他不想知道为什么。

 

  霍克斯看著桌子。 

 

KFC? 霍克斯想翻白眼。 荼毘给他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们这么早就开了吗?

 

荼毘向他举起手机荧幕,锁屏清楚地显示时间。 “现在是下午3点。” 

 

霍克斯深呼吸。 “哦。” 他走到桌子前。

 

桌子现在非常干净。 之前有不干净吗? 别去想它了。

 

荼毘从冰箱里拿出苏打水,坐在霍克斯旁边。 当他递给他一杯苏打水时,他开始说话。

 

“所以你昨晚睡得好吗?”

 

是的,是的,我睡得很好。 这是一个明显的谎言,对吗? 因为-

他的脑袋开始尖叫,所以他没有遵循那种想法。 没关系。他只是太累了。 他以后会更自然地不再想它。

 

荼毘不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你不可能睡得很好。 他把手搭在霍克斯身上。 “你知道,我昨晚说的话是认真的。 关于离开这里。” 什么? 他有什么——别想,没关系。 

 

是的,谢谢——但真的,我很好。 他能感觉到自己有点颤抖。 没关系。

 

“如果你没有,也没关系,你知道吗? 我真的很想谈谈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转移话题。昨晚发生了什么? 想太多事情,不开心的事情,如果自己再次开始回想,他将会无法停止—

 

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

 

这些话失去了意义,也阻止了自己在生活中思考任何事情,除了忽视自己的情绪和向前迈进。

 

“但你显然不是没关系”荼毘轻轻地拍了一下。

 

“拜託...”霍克斯声音紧绷,身体默默地摇晃着,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好吧。”荼毘喃喃自语,默默地放手。 霍克斯叹了口气,听起来好像永远被抓住。

 

  所以他们默默地吃完炸鸡。

 

直到荼毘打破沉默,决心提供帮助,也许。 “所以,呃,你今天不上班?” 荼毘在说完后眨了眨眼,好像意识到提出这个话题是多么愚蠢。

   工作。

 

不过霍克斯没有反应。 “不,我今天休假。 你呢?” 

 

“我没有时间表要遵循。 需要我的时候会接到电话。” 霍克斯点了点头,当荼毘第一次进入客厅时,他正在用手机回应讯息。

 霍克斯让谈话结束,转而继续深入了解炸鸡的结构。 不管是否讽刺,他喜欢吃鸡肉。 尤其是炸鸡。 

 

随着这顿饭的进行,荼毘注意到霍克斯对于食物的热情不断增长。 他注意到,霍克斯的眼睛正闪闪发亮。

 

所以荼毘决定再次打破沉默。 我今晚可以再住一晚吗? 

 

霍克斯想了一会儿,与其说是处理辨识这句话,不如说是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 你要睡在哪里?”

 

荼毘笑了。 很显然,你的床。

 

霍克斯眯着眼睛。 好吧,但你昨晚不在那里。

 

“不,我有!你只是睡得太沈了,沒注意到。” 他半开玩笑地回击。

 

霍克斯嘲笑似地挑起了眉毛,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他的炸鸡。

 

“随便吧。 我正在开电視。”

 

“好吧。”霍克斯满嘴炸鸡地回应。

 

 

考虑到霍克斯起床有多晚和冬天的太阳时间表,太阳很快就下山了。 当夕阳的闪亮的白色变成柔和的灰粉色时,感觉有点奇怪。 

 

他和荼毘一起坐在他的沙发上。 拥抱也许是一个更好的词,但霍克斯不会使用这个词。

 

荼毘用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对此心存感激,并靠向荼毘,但他不会承认。 他觉得自己太脆弱了,甚至不敢承认他需要安慰。

 

电视正在播放动漫。 它最初是新闻,但荼毘很快就换台,因为它主要是播报与英雄有关的东西。 这是霍克斯很感激但无法承认的另一件事。

 

外面很快就黑了,不知何故,他们仍然摊在一起,看动漫。 他们会就荧幕上发生的事情交换意见,但不会说太多。

 

直到荼毘决定再走一步。

 

“我真的很不希望你死亡,你知道的。”荼毘现在正看着他。 不过,霍克斯的眼睛一直盯着荧幕,现在是故意的。

 

他点了点头,但没有回应。 不过他喜欢听。 他靠得更近了一点,这比说话更容易。 

 

当荼毘的手机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嗡嗡作响时,宁静被打断了。 他终于把它翻过来检查了一下。 

 

“該死。”他詛咒著,站起來。 “霍克斯,你幾個小時能好好待著嗎? 我有事要做。”

 

霍克斯无法控制他心中的失望。 “我是什么人,一个孩子? 我会没事的。” 他咧嘴一笑。 不过,荼毘的反应是不确定已经担忧。

 

“好吧...... 我会——”荼毘的手机再次嗡嗡响,打断了。 他再次叹口气,突然回头。 “我很快就会回来!” 荼毘在他离开前说。

 

霍克斯感到心碎。 那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有让自己去想它。 不是为什么他感到如此沮丧,不是为什么他需要安慰,不是为什么他觉得今天早上需要呕吐,不是为什么他睡到下午3点。

 

没关系。

 

他洗澡,准备睡觉,让自己从微笑和开玩笑中休息一下,但在准备睡觉时,他脑海中的想法没有休息。

 

没关系。

 

他把自己扔到床上,比平時早得多入睡。

 

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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